日夜晚,这名书生却如疯癫了一般,不顾一切的奔至书房,奋笔疾书,我师父闻讯前去,却见其双眼通红,可下笔却是越写越快,任凭你如何劝阻,竟毫无用处,无奈之下只能先将其捆绑,但是他周身一直颤抖,直到后半夜力竭才昏睡过去。”
“这......这怎么......和邱启说得......一样啊!”
邓四儿闻言惊得舌头都有些打结,他想起当初询问邱启断手的原因时,邱启的言词,竟是和眼前的这位南湖百草所描述的,简直一模一样!
“邱启?”俞应然见邓四儿如此,于是问道。
“对呀,百草先生,你不知道,我们前些日子在崇阳书院的时候,就碰上了一个书院的学生,你说的和他说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邓四儿立马嚷道。
“莫非他也是中了’显真‘之毒?”俞应然问道。
左痴点点头,伸手按住正欲开口的邓四儿,看着俞应然说道:
“谦之,邓四儿所说你不用理会,你先将之前的事情讲得清楚些,那后来如何了?”
俞应然目光在左痴和邓四儿身上来回看看,还是先听了左痴的话,开始继续之前的话题说道:
“后来,我师父察觉有异,毕竟从未见过这般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