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我带在身边的,还是我安国侯府的暗卫,皆是我父亲培养起来的,你说,我们如今到了北境地界。我父亲会不知道么?”
邓四儿撇撇嘴,捧着手中的茶杯喝了几大口,不说话。
却见这时左痴站起身来,说道:
“走吧。”
“去哪?”邓四儿只抬头不起身的问。
左痴此刻站着的角度从斗笠下刚好能看见邓四儿扬起的脸,看着那由聂遥随手画的几下眉毛胡子,竟是与邓四儿原本的那张清秀的脸根本不一样,也不能说是不一样,而是聂遥这一改动,竟是毫无邓四儿往日飞扬的神采,就如同先前客栈那人瞧见的一般,毫无精神,实在是与一般路人无异。
尽管已经看了一路,但是每每瞧来,左痴还是感到很不舒服,很是别扭。
邓四儿见左痴的样子似是盯着自己看,却是片刻都未说话,不禁疑惑道:
“你这么看着我干啥?”
左痴闻言这才说道:
“没什么,只是还没有习惯你这幅模样罢了。走吧,你方才还不是说要去将军府,见左大将军吗?”
“将军府!!”
邓四儿闻声嗓门陡然间增大,引得其他桌客人纷纷侧目,但却见是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