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通折腾下来,天都要亮了,浑身累的酸疼,他还能做什么!不过,现在他倒是有些庆幸什么都没有发生,否则眼前这个人怕是要变身了!
“我并不记得了,反正你怎么说就是怎么,那现在你可以回去了吗?我不会再拉着你了,一会儿还要入宫请安,别迟了!”颜以筠语气软了软,眼角撇到床铺另一边散乱着的衣服,似乎真的有污垢在上面,难道她真的酒品那么差!不过,那也不是齐子煜能够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理由!
“过河拆桥!”齐子煜也没有继续研究前一晚惨痛经历的打算,利落的从床上跳下来站稳,胡乱找了个还能凑合的外衣穿上,悄悄的打开门,左右警惕的看了看,确认还没有人发觉才快步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直到重新找了簇新的衣衫穿好,齐子煜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似乎像极了偷偷会情人的情形,不禁自嘲的苦笑,怎么遇到的这个女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难道普通女子看到和男子同处一床而且衣着凌乱,不该先羞恼哭泣吗?怎么她就那么理智淡定的判断了自己没有受到任何侵犯,然后还能有条不紊的开始批判自己!
可是,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怎么懂得判断自己身体的变化?就算有出嫁前的“教育”也不会如此精细具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