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宴会或真或假,或实或虚,仿佛一个虚幻的梦境,表面美好实质易碎,但对比之下,颜以筠的院子冷冷清清的,只有一直守在屋内的碧柳在她身边伺候着,院子里其他的下人除了两个做些杂扫活计的小丫头都被调派到前面。
身着灰袍的大夫已经为颜以筠把过脉,说她只是受了寒,积水都吐出来就没事了,又开了些调理的药,亲自看着丫鬟将药熬好给颜以筠服下,复又叮嘱这些天要注意的事情,才告辞离开,他前脚刚走,素蕊就听到消息从前院赶了回来,见到自家姑娘的模样,心中大恸,联想前面的场面更加不忿。
“素蕊,姑娘才睡下,有什么出去再说。”碧柳看着素蕊的脸色就知道是因为什么,忙拉着她走出屋子。
“老爷和夫人想都没有想过姑娘,姑娘出了这样的事情,就算不与那罪魁祸首计较,也不能当众说姑娘自己有问题,才掉进了湖里,这。。。姑娘怎么就遭了这么大的罪!所有人都看着,老爷这样做,让姑娘以后怎么立足!岂不是还不如那些庶出受宠的姑娘!”
素蕊眼圈都已经泛红,想来是气的恨了,她们都知道苏邑不喜欢这个女儿,可是也不至于轻视至此,连生死都不管,就忙着联合权贵。
碧柳听罢也不知该如何开解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