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可以感知到周围并无人在偷听,所以才敢说出这样隐秘的事情,可最后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敬畏一般,高声都会是种不敬。
颜以筠也只能压下心中的不安,听他的话,每天看看账本,挑几个丫鬟,再遛一遛齐府,检查他们安排下的修葺工作如何,日子也过得清静,更显得飞速流逝。
转眼又过去了半月,莫枫传进来的消息说朝上已经隐隐分为两派,各自僵持不下,当初针对齐子煜的那些人罗列了十条关于齐子煜的“罪状”,谴责他行为不端,当削去爵位逐出朝堂。
而另一边则以保齐子煜为目的,他们也并不是真的要保他,而只是存在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想法,毕竟哪个豪门贵族之后都会出几个不肖子弟,难保齐子煜倒下之后,下一个被针对弹劾的会不会是自己的家族,所以都非常积极的上下动作,这些人中以保守派居多,其中包含了朝中享有尊爵却实权不大的人。
但有一个却是例外,便是苏邑,他手握重兵,又承着护国公的爵位,不是两派中的任何一边,以他以往的习惯应该是中立的一方才对,可这次却意外的力挺齐子煜,众人纷纷猜测是引着翁婿的关系才有此变化,而齐子煜和颜以筠都明白,这不过是他察觉风雨欲来必须及时求得自保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