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忙过来接过,将颜以筠扶到椅子上坐着,给她倒了水先试了试温度,又放下。
“这水也是凉的,碧柳已经去烧了,姑娘就算渴了也再等等,刚出了那些汗总不能喝凉水的。”
“你这时又不怕了?还敢对我说这些话?”颜以筠突然多了些笑意道,“看你在府里的样子以为真的是被吓坏了,原来是忍着等他不在的时候才说呢!”
“奴婢是怕,一直都不敢再多嘴,可是又憋得难受,姑娘若笑话奴婢便不说了!”素蕊尴尬的低头借着整理床铺的机会将头低下。
恰巧碧柳将水烧好。拿着进来才岔开话题,颜以筠喝了热水,只洗了把脸就躺下准备休息,这一天运动量实在不小。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用想,有人不是说么,人在极为疲累的时候就会很快入睡,并且不会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这对她来说实在是个难得的事情。
但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颜以筠就知道这个说法不太确实,这一夜,她几乎一直在做梦,而且皆是无法挣脱解开的选择题,仿佛是原来小时候上学考试的时候遇到不会的题目一般,哪个答案看起来都是对的,可哪个又都像是错的。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另一边的碧柳和素蕊还在睡着,若是往日。她们怕不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