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明知颜以筠一向不喜这些表面荣华热闹,便吩咐下去,大门紧闭,一概不见访客,反正他现在如日中天,没有人会对他如何,更加没有人会因为这些事来弹劾他,只会对于他更加忌惮。
最后,因为齐子煜的炙手可热,袭爵一派竟有些活跃的态势,自认为皇帝还是顾念老臣功臣,便开始有恃无恐,谁想到,第一个被责骂的便是护国公苏邑,消息传来的时候,颜以筠不知为何竟还有丝丝的幸灾乐祸的想法。
很快袭爵一派再不敢有任何异动,朝堂上一时间颇有些死寂的意味,不过,众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新的一派已经逐渐崛起,他们以为那个代表人物是明显的袭爵一派,可实际上,他所代表的东西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今日又来了多少人?怎么把门关起来,这些人还是孜孜不倦的递名帖,若把这种精神用在处理公事上,何愁宁国没有太平盛世!”颜以筠一面打着哈欠,一面说着,眼底已经开始泛起微微的青色,虽然那些夫人小姐们都被挡在了门外,可她还是睡不安稳。
“没多少了,他们这些人自然都是溜须拍马之辈,真要到正文上就不行了!瞧你困得,现在别睡了,一会儿吃过午饭歇个中觉吧。”齐子煜自然的将颜以筠的头放在手心,轻轻帮她按摩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