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年轻心气高,总觉得要像戏文诗词里说的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唉,可总过了几年,也就明白了。你父亲是常年在沙场征战,才耽误了这些事,但对于外面我总是睁一眼闭一眼罢了。
否则,你觉得咱们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只有丰儿一个男孩,这越是显赫的家族越是要开枝散叶呢!至于韩尚书,更是个怪人,你当我没听过么,他那样也是和家里不合呢!”苏夫人苦笑道,她何尝不知道苏邑在外面自然有风流事,可总也不能留下善妒的名声,而且,真闹起来,她这国公夫人的位置怕是也不保,便只好当做不知也就过去了这些年。
颜以筠没想到苏邑原来也不是真的那么可靠,听苏夫人这话的意思在外面怕也养了别人,或者有个把相好不便于见光的,枉费她刚醒来的时候还觉得苏邑这一点还算个好男人。
“那要依仗又有什么用,人都留不住了,什么依仗能比人更重要?”
“女人,自然是要用孩子来做后半辈子的依仗啊!”苏夫人这才进入主题,兜兜转转无非就是想提醒颜以筠尽快怀孕。
“孩子。。。母亲说的是。。。”颜以筠无奈点头,这莫非就是苏夫人将她叫回来又留在这里多日的原因,只是催生?这怎么跟现代那些父母逼婚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