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齐子煜掌握在手里,予取予求。
“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清早要气顺这一天才能高高兴兴的。”齐子煜惹了她又去哄,这样的事情做得多了也乐此不疲,真不知心里到底是多么奇怪的思维,偏偏就喜欢这个过程。
“你知道还说出那些话来气我,等我今天晚上让碧柳和素蕊在外间守着我睡,看你回不回自己屋!”颜以筠用眼睛横他,明知自己不会对他如何,可这个人就是讨人厌的一直逗她,非要她真的起火了又想办法灭火。真不知这斗来斗去的有什么趣,偏偏这个男人就有这种恶趣味。
“那只看她们敢不敢了!”齐子煜走去打开房门,自己已经穿戴整齐,只拿她们送来的水盆洗漱净面。他素来喜欢穿黑衣,衬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可颜以筠却知道这黑衣的另一个功用,若受了什么伤流血的话是不易看出来的。所以他就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本身状况。
颜以筠坐在床上突然想到,他和夜慕笙似乎是两个极端,夜慕笙偏偏喜欢衣白如雪,操纵着黑暗的人却如谪仙般不染纤尘,齐子煜则行走于青天白日也要一身墨色,仿佛他本来的人生隐忍不发。
“发什么愣?是不是还冷?要不再等一会儿起身?”齐子煜经常见惯了她发呆,也习惯的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