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原本还唉声叹气的不说话,几天之后,白楼没有动静,也没有人来提他们,之前设想自己吓唬自己的刑罚审问全成了空,众人放了一半的心,彼此起码混了个脸熟,另一半的心却迟迟不肯让它落地。
在齐子煜的刻意示好和同病相怜的心情下,很快,他也成了真正的俘虏,一个悲催的小人物,名不见经传。刚刚拜师入了门就被抓到了这里,众人有了精神才得以对他唏嘘一番,可到底,这里的人又有几个不悲催的。说来说去,都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
又一次数过牢门口经过的巡逻队,齐子煜打起了别的主意,总这么关在这里他没有办法如楚泽期望的打入白楼内部,更无法见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可是要怎么出去真是个问题。
被关的人这么多,甚至有些在江湖上颇有名气的,谁会注意他现在这个无名“身份”。
“诶,兄弟,你今日怎么了,也不说话。”同一牢房的男人靠过来,看齐子煜在那沉默不语,和他往常的样子相比不太对劲,遂靠近问道。
“我。。。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有人来,什么时候能出去。再这样待下去就算没受什么刑,也快憋疯了。”齐子煜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人,宽肩窄腰手臂孔武,是个标准的习武者身材,这人他已经认识甚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