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层层守卫之下进行。可与你脱得了干系!”
颜以筠虽气极,但在事情发生的瞬间就想通了不少关节,否则她也不会贸然怀疑夜慕笙,他有动机,有机会,一切种种都指向他是最可能的那个人。
“我是想杀了他!从他出现的时候我就想动手,可是你不肯,你要放人我便放了,人已经离开白楼,再有什么又与我何干?”夜慕笙冷笑不已。声音愈发的生硬,只是他不肯辩驳,是存了几分骄傲和不屑,但听上去却更像是他自己承认了一切。
“离开白楼就与你无关?所以你就能下手除去他了?夜慕笙。我还是错信了你,我早就该明白,你想做的事情又有谁拦得住!”
颜以筠话音一滞,突地皱眉,口里顿时弥漫了血腥的气味,勉强压下了及至喉咙的血。转身欲走,却被夜慕笙拦下,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便挡在颜以筠面前,让她走也无法。
“你要去哪?”虽然说着狠话,可夜慕笙的眉眼之间皆是了然的痛楚,他清楚这两年间颜以筠的身子情况,自从那时从齐府离开之后,她就落下了奇怪的病根,请了多少大夫都不见效,只能眼见神色愈发憔悴不堪,却束手无策。
而现在,他也未曾忽略颜以筠眸子里泛起的血色,魅惑至极的眸子流转,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