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的楚泽立时噤声,仿佛更多是惧怕这位积威许久的母妃。
“你提起的那人自然是不熟悉的!只懂得打仗有什么用!现在明白战场复杂,多好的机会竟然这样拱手让人!本宫倒要问你,为何放着你外祖家早就准备下的将军不用,非要用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你外祖为了这个机会苦心栽培了多少年才在苏邑带领的部下中挑选了一个最合适的人,他跟着苏邑身边对西北战况了若指掌,只要这个机会能成,必然就可将兵权牢牢握在咱们手中,可是,现在,不获罪就已经不错。更别说掌权!”
贵妃气得脸色发白,声音不由得尖利,不过她素来都是沉稳有度,是在深宫浸淫多年养下的脾性。凡事都不骄不躁,筹谋前后,进退有度,这方能在这个互相倾轧的后宫里生存并且直到今日的位子,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虽没有坐上后位,可在后宫也无人可出其右。
但今日,她大失常态,皆因自己这个一向得力的好儿子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犯糊涂,不顾她的建议,一封奏章就启用了新人,在她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圣旨以下,一切都成定局。
苏邑没有被除去,主帅换上的也不是自己属意的人。她原本在那时就想要质问,可楚泽信誓旦旦的说这人是领兵奇才,她忖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