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也深恨贵妃专权,可每一次斗争都以失败而告终。
或者,他那所谓的斗争根本不值一提,就像是一个跟母亲耍性子的孩童一般,没有任何力量来伤及根本。
贵妃却笑了笑,施施然上前几步,半坐在龙床边上。可倚坐的皇帝面面相对,涂的豆蔻的红指甲在金黄的被褥上划过,护甲勾起了几根金线,缠绕在指头上。颇引人心烦。
“泽儿是臣妾亲生的皇子,难道臣妾会害他不成?圣上这心可是想的太多了,泽儿日后定然会是个清正廉明的君王,不会比圣上亲自选定的那个老十三差!他算什么,一个低等嫔妃生出来的皇子,还妄图犯上作乱。若非泽儿及时发觉有异,拿下了他,恐怕圣上现在早已无法跟臣妾在这里面对面说话了。”
“那些事情,渊儿做没做,朕都要等他醒来才能知道,现在就说这些,还为时过早。”
皇帝摇了摇头,丝毫不为所动,他当然明白,这贵妃和楚泽是打着清君侧的名义逼宫,师出既然有名,他们便想将这好名声延续下去,若能有他亲手下的圣旨,恐怕这场戏才算落幕。
“早与不早都不是父皇现在能够决定了,父皇一向英明神武,难道还看不清楚眼下的时局?”楚泽被贵妃警告的眼神一盯,浑身顿时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