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淡漠的残酷,犹如一个老练的杀手,更像一座行走的冰雕。
苏晴只觉得从这个男人的突然出现,似乎连走廊内的气温都陡然骤降了好几度。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那个低沉充满磁性此时却透满寒意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
宫城!
苏晴和冰山男都循声转头看了过去。
“少爷。”冰山恭敬却不卑不亢地向宫城微微躬身道。
“栖风,你不跟着你家主子,来我门口做什么?”宫城面色不悦地走来。
冰山微微垂下视线,那与生俱来的冷硬声音恭敬地答道:“只是经过。”
宫城走到了几人跟前停下了脚步,幽深的目光在离若白那张空洞的容颜上停顿了两秒。然后拉着苏晴推门走进了房间,在离若白那凄楚含泪的视线追随而来之际,宫城头也不回地关上了身后的房门。决绝地切断了那纠结不甘的视线。
就在那扇门关闭的瞬间,苏晴清晰地听见了门外离若白那犹如玉碎一般悦耳的声音苦涩地道:“你总是把一切都让给他,那如果有一天,他连这个女人也想要。你是不是还会双手奉上?”
此时,宫城的背影明显地一滞,他在原地僵了一秒然后放开苏晴的手径直向房间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