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心里叹气,他知道胤祥不好受,被圈禁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像个囚犯,哪里都不能去,这还让他保持好心情,那就太难了。
他随意发火,和奴仆妻妾们说话都粗声粗气的,性子也变得古怪偏激,眼中看谁都是三百年前的木乃伊,认定了不能与之沟通,人家有一句说错他就拿东西扔人家,骂人家“不可理喻”。
所以在胤禛看来,最需要逃离大清的,正是被圈禁的胤祥。
“未来虽不可知,但毕竟是自由天地,到时候准备妥当,你就带着嘉卉离开。”胤禛说着,想了想,“况且还有我们这些人在一起,我觉得问题不大。就算嘉卉的情况加重,那边也有足够的医疗条件来救助。这你不必担心。”
被胤禛这样劝说,胤祥的心也多少有点松动,他想了半天,才说:“如果到时候,嘉卉疯得更厉害,那不是得拖累大家?”
胤禛叹息道:“怎么会是拖累?我们七个再加上老陆他们,是真正的一伙人。少了谁都不行,其中一个出问题,大家只会想办法帮忙,哪里会觉得是拖累?十三你想太多了。”
他这样说着,胤祥才答应下来。
回来的轿子里,胤禛模模糊糊地想,胤祥变得悲观了,他不像以前那样意气风发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