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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那台五年前被斯杰潘以“最优惠的打折价格”买回来的空调,终究没能吐出一丝一毫的冷气,不光如此,那吭哧吭哧仿佛鼻孔堵塞的排风扇声也让九阿哥觉得吵,最终只能关掉了事。
“妈的,连空调都没有!”九阿哥恨恨地想,过来之前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终于可以吹空调了,结果没想到,就连这个愿望都落空了。
要不要去酒店住?他忽然想,但旋即九阿哥否定了这个念头。他没有身份证明,去酒店就得拿斯杰潘的身份证,这么一来,公共安全系统里立即就会出现斯杰潘的踪迹,俞谨那伙人马上就能追过来……
还是算了。
这么想着,九阿哥气鼓鼓的在床上翻了个身。仅有的一张床,斯杰潘让给了他,仅有的一台鸿运扇,斯杰潘也让给了他。
他和九阿哥说,自己要开夜车,“放心,我不会和俞谨那边联系的,他不会知道我回来了。只是哥本哈根的那个会议没多少天了。”
这家伙,到底为什么对那个哥本哈根念念不忘?九阿哥想。
今晚闷热,空气凝重气压低,九阿哥翻来覆去不能成眠,一边的鸿运扇被他拧到最大档,吹出来的却依然是温热的风。
实在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