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惊得睁大了眼睛,急着问道:“死的那人是孙家的家仆?”
“少在这里废话!你一个客栈的小伙计斗胆包天,竟敢谋害孙老爷家的人,还在半夜行凶!你居心何其阴险!说,所为何事要谋害人命?”说完有猛敲了一下黑玉惊堂木。
左天佑并没被冯禄的威吓吓住,而是突然陷入了沉思。
那人真是孙家的家仆?可当天晚上明明在客栈对面的街上见过了孙家的那几个人,这个人绝对不是那几个中的!左天佑心里充满了疑惑。
冯禄一脸阴笑道:“监察院的铜镜照得清清楚楚,此人那晚只与你有过接触,不是你还有何人?”
原来这几天,孙修明为了治左天佑于死地派黎元忠跑了几趟监察院,二人一合计决定咬死死的是孙家的家仆,好坐实左天佑的罪名。冯禄得了孙家许多好处,自然听命于孙修明的授意,琢磨了两天,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
左天佑脑子一转,突然想到一点,问那冯禄道:“请问大人,这人为何而死?”
冯禄本以为左天佑被冤屈了后应该忙着喊冤,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脑力问案子的情况,随口答道:“筋脉具毁,丹田爆亡。”
左天佑一听呵呵笑道:“回禀大人,小的乃区区一名炼气层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