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了气度,弄得本来就劳顿了十来日的左天佑觉得挥汗如雨,身子有些飘忽。
其实,左天佑这身子不适已经不是今天这一天的问题了,早在监察院地牢的最后两天,他已经开始有些身子发虚。虽然功力精进不少,打得也是愈战愈勇,可是那股子透底了虚随着时间的推移是越来越明显了起来。不过他自己觉得只是坐牢时一直在打蛇湮鹫,过分耗损体力的缘故,可实际上情况远比他心里预计的要复杂得多。
左天佑跟着水浩初虽然还不至于气喘吁吁,但是心里的疑问是越来越大了,不禁想询问水浩初为何在自己地盘上如此赶路,可话未出口,突然一道白光闪过,一个身形瘦削的修士“嘭”地一声掉落在他俩的面前。
左天佑一看大吃一惊,仔细去瞧地上的白衣修士,面色苍白,口鼻有血,两眼已经散发出濒临死亡的目光,腰间系着一块黑色牌子,左天佑细细端详了一下,发觉这牌子竟和当时张小胖师父赠与自己的铁牌一模一样!
难道眼前的这个白衣年轻修士是太初岛的弟子?为何在太初岛上,自己宗门的弟子会成了这般模样?左天佑心中错愕不已,回头去看身为掌门大弟子的水浩初是何表现,这一看,左天佑更是如坠入五里迷雾了。
水浩初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