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银光越来越强,左天佑几乎不能直视那光源了,只能半眯起眼睛盯着河面,就在这时河面上突然爆出一道金光直冲夜空,几个银月观的弟子吓得大喊着四散逃开,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焦糊的怪味,呛得左天佑狂咳不止,眼睛也辣得无法睁开,不一会儿就开始涕泪横流,直到那道金光完全黯淡下来,左天佑才感到自己的眼睛不再难受,嗓子里的辛辣终于没有了。
蛊雕在空间里看见这样,急得直乱飞,叫道:“左天佑,你没事吧?飞到天上的是什么呀?好吓人啊!那些收拾白夔兽的人怎么都瞎跑了?”
左天佑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没有回答蛊雕连珠炮似的问题,瞅着已经无人的河滩快步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四下观望,提防着极有可能随时蹦出来的银月观的人。
很快左天佑就来到了河边,这时水中刚才的银色光芒正在一点点暗淡下去,借着这点子已经不太明亮的光线,左天佑看到了水底下神奇的一幕。
完全被腐肉蚀骨的白夔兽这时只剩了一张银光灿灿的甲皮,隔着湍急的清澈水流,能看到它身上一块块银色的鳞甲,每一片鳞甲上都荡着一圈圈五彩的幽光,无数的甲片上的幽光合在一起,让左天佑惊得半天都没挪动步子,甚至忘了要去俯身从水里捞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