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危险了,因为他们现在在明处,自己在暗处,掌握着充分的主动权,倒是那不明来历的动静让人有些操心下一步的安全起来。
左天佑一看四周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便屏住呼吸再度往前迈步,这一次他更加小心谨慎,每一步几乎都是踏心上,整个人的神经都高度紧张着,他能感到身后的矮子也非常小心,正竭力调整内息,好把他的粗重呼吸弄到最小。
走完倾倒的巨树的主干,左天佑和矮子踏上了另一棵巨树的一条枝干,这条枝干上细枝树叶浓密,每往前走一步都要完全看清才敢下脚,有时左天佑也看不清脚下的枝干有多粗,只能大概猜测一下它的宽度够不够一只脚落上去,虽说到这棵树的主干只有十几步的样子,可是走了有两盏的功夫。
两人一靠近主干都同时松了一口气,刚才一路过来,全靠身体的平衡,两手什么都不敢扶,生怕再弄出些动静来,所以这十几步走得是心静胆颤,大汗淋漓。
银月观的五人都在倾斜的大树根下盘膝而坐,左天佑到了另一棵树的主干后发现已经被浓密的枝叶遮得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这是好事,说明离得够远,但这也是坏事,因为要观察他们的动静还得用神识。
矮子此时一路过来,紧张得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