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后，更是彻底消失不见。
而那些红色的雷电依旧不停的抽打着柳青。柳青知道，人的痛觉有极限，到了极限，便是麻木。
可是，这些雷电仿佛抽在了柳青的灵魂深处，每一次的疼痛都没有减少过半分，甚至还在加剧。
最为重要的是，即使柳青头疼欲裂，即使他心乱如麻，即使全身上下的剧痛让他忍无可忍。但是，他的意识都异常的清醒。
法力提不起来，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原本还能喊叫两声的柳青，在雷电的抽打下，渐渐安静了下来。
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最什么狰狞的表情。
脑海中的剧痛依旧在继续，往昔的所有经历如同翻书一般，一幕幕的在柳青脑海中翻过。
刘扒皮，汪正阳，木寒黎，沈岩，段铭飞，木寒烟，段落戌，张云昕，韩天成等等。这些人，这些事，一幕幕的重现。
越久，柳青越想发笑。原来自己以前做过这么多的蠢事，蠢到若不是这些再次浮现在他面前，他依旧还会如此去做。
他不知道方才那男子是谁，更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何地。他只是觉得自己此刻就像凡尘的一粒沙一样，渺小的，让人无法看到。
自己所谓的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