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全息投影状态的阿尔弗莱德·朗宁博士说道。
“你为什么找我？”很想知道答案的戴尔·史普纳，换了一个问题问道。
“我相信你的判断。”
“一般来说，这应该用不着重安组的探员。”知道初步调查结果对方是自杀的戴尔·史普纳，说道。
“但是一直以为，我们的交流就不是完全正常得，不是吗？”即便只是全息投影，却依旧给人一种很睿智感觉的阿尔弗莱德·朗宁博士说道。
“你说得对，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摇了摇头的戴尔·史普纳，说道。
“对不起，我的回答有限，你必须询问正确的问题。”
“你为什么自杀？”直指核心问题的戴尔·史普纳，问道。
“这个，探员，就是正确的问题。”
神情有些异样的阿尔弗莱德·朗宁博士，说完就自行关闭了全息投影程序。
在自杀现场逗留了一会儿，发现办案人员都觉得这只是件自杀案后，戴尔·史普纳心中却越发浮现出了种种的疑问与不解。
在和USR公司的老板劳伦斯·罗伯逊有了一个不算愉快的会面后，戴尔·史普纳在苏珊·卡尔文博士的陪同下开始了对这起案件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