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地上躺着的是什么,我们都要出去。”薛嵬在我们最前面,他侧脸望着外面的景象,眉头微蹙。此时此刻,乌云遮住苍穹上清冷的月光,灰暗的大地,风声带着冰冷,无情而过,枝桠在幽暗下,像千万只枯爪,从院子外探入。
刘宝财在我身边一直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我们之中最为心堵的是铁牛,在刘宝财各种推论后,他伸出头,眼神焦急地扫过院子,直到某一处,他的目光浮现欣喜,跟着突然起身跑了过去。
“喂……”我担心地叫他,可他义无反顾,头也没回。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们硬着头皮,跟随铁牛的脚步到了前院。
地上躺着的的确是人,他们的躯干蜷缩,面目狰狞,皮肤不知为何变成了冷白色,像一堆死肉,手脚还在机械化的抽搐。
陈醰细看了一下,对我们道:“七个,是那帮倒斗的。”
倒斗的?闻言,我有一丝愕然,我们出事的时间是2014年11月4日,现在是5号,也就过了一天,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带着这个疑问,我望向唯一可能知道真相的流花。
“发生了什么事?”铁牛关切地问她。
流花眼神呆滞地望向铁牛,跟着缓缓举起手,往我们身后指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