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会啮噬人的内脏,你要驱除它,却也不容易,因为这东西很邪乎,火烧,水淹皆是不死。这种变态的玩意想是入了人的身体,那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想到此,我打了个哆嗦,心想若那怪人真要找上门来,那真是死路一条了。
这样一想,我便加快了脚步,小道士说,怪面人可能是一个饲蛊人,将自己身体奉献给了蛊虫。我听他这一说,脑补了一下画面,突然想到了曾经老醰在吃饭时给我强行说的一报道,说有一种非洲的嗜人瘤蝇蛆,据说它喜欢在妇女不洁净的内衣裤上筑巢,从而寄生在人的胸部,形成类似莲蓬的巢穴,如果刚才那怪人的后脑勺也是如此,那对于我这种密集恐惧症的人来说,得自毁双目了。
此时,天已泛黑,因为在林子里见着了带着敌意的苗人,我们不想生火,但着实不好认路,没法子的情况下,我从冲锋衣里拿出了打火机,这是老醰的宝贝,小道士见着这玩意的时候,一直问我是啥,怎么自己会生火?我骗他说是更早时候的宝贝,叫火种,结果他信了。
我们每一步都很小心,也不敢贸然在这里安营扎寨,说实话离墓穴越近,心里的忐忑也就越强烈。不过,夜晚在林子走路并不像电视和电影里放的那样自如和方便,我们三人打算休息会儿,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