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都得呛出眼泪,更别说那些对此敏感的毒物了。
有了一个完整且分工明确的队伍,我们此行还算顺利,不过像小道士说的这里风气凝聚,静逸中又透露着一丝沉闷,让人心里终归惴惴不安。为了选择捷径,我们没有绕路,直接从扰人的矮树丛里脱出。到了一块平地,这里开满了红得妖异的死亡之花,这次近距离看,它们像一张张脸,欢迎着我们进入它们的死亡区域。
经历过一次迷境之地,我和老祖宗他们说了这花的厉害,为了不被其扰,初八将身上穿着的短衫两臂挑破,麻利撕下后,他在布上浸了一些很冲的辣椒水,这东西捂在鼻尖十分刺激,让你根本没法子走神。
宝财是湖南人,平日里就好这口,闻着倒是没什么,可陈醰却是受不了这些,嘴里嘀咕道:“这玩意是姑娘家用来对付色狼的,现在我怎么给自虐上了!”
我嘲笑他道:“你不就一爱花姑娘的色狼,让你先感受感受,长点记性呗!”
陈醰一听我数落他,忙露出嘴,嚷道:“呸,爷爷我……”他正要说下去,眉目一拧,重重打了个惊天的喷嚏。
我和宝财瞧着他这副丑态哈哈大笑,可在花丛中,我们也不敢多说,怕是一不留神就让这花给迷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