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像是在回应,又像是在交流。我们不敢怠慢,皆是警惕地看着水里蛇的动向。如果它们一批上来,我们保准会陷入乱战,也会中毒,但只要不暴毙,按照男儿的血性来说,我们会拼个两败俱伤。
巫女没有停下吹奏,她的笛声宛转悠扬,本十分适合这片美景,但是我不知她为何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吹笛,正想问时,老醰碎骂了一句,先我一步,质问道:“你吹笛,是为了控制这些毒蛇吗?”
巫女瞧了老醰一眼,停下吹奏,厉声道:“是的话,我就让它们先咬死你!”
这话说的,老醰一下憋了口闷气,一个“你”字在嘴里塞了好久,和女人吵架,他总是没有占过一次便宜。不过这次我相信巫女,否则刚才她没必要提醒老祖宗。
没时间顾她的任性,因为我们还得瞧着围攻我们的毒蛇,但是很奇怪,它们伫在水中,似乎在观望着,并没有马上出击。这种敌不动的状态,让人困惑,也让人不安。
不过很快,最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在我们面前原本平静的水面,隐约有什么黑点出现,正当宝财蹲下身细看时,几条鲜红色的软体突然飞蹿而出,我们几人皆是没反应过来。等看清楚来的是那些毒蛇时,场面已经完全失控。
“特娘的!”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