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还在地上动着,发出咔咔声响,十分悚人。
“不错啊,风流公子,刀都玩得炉火纯青啦!”陈醰忍不住夸赞,我说这几日天天打本,练了些使刀的技能。
话未多说几句,老祖宗已经推进到我们身边,有他们保驾护航,我们趁此跑到须茧面前,那东西在感受到我们靠近后,透明的须全部朝着一个方向顶出来,然后像在水流里荡动的海葵,看似十分亢奋,它们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集体欢腾着。
“好得瑟的东西,看爷爷不砍烂它!”陈醰瞧不惯如此魔性的植物,举起刀就要下手,小道士连忙阻止,说这一大片的砍掉了几根,万一被其他的袭击包裹住,到时候就难挣脱了。
可我了解陈醰,他这杀心起来了,谁能拦。而且他和宝财是铁哥们,虽然平日里两人爱拌嘴,可一旦对方遇了险,他的焦急之心便会烧灼脑子。这一点,我十分清楚,因为我也是如此。
我和陈醰吆喝着,刀都落在了向我们挑衅的须上,刚砍下几根,那东西洒出透明的汁液,好不恶心。而在地上被砍断的几根翻动着,像一条条毛虫,我尤其不喜欢这种感觉,提腿补了几脚,在碾碎它们的时候,我听到类似番茄被捏爆的声音。
这声音让人心里畅快,我抬起头,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