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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我从没见过他这样,这下难免心慌,就在这时候,苗族巫女走到我身边,她看了老醰的面色,然后笃定对我说道:“他中毒了。”
“中毒?”我疑惑看着他,突然记起他和我老祖宗中的竹简毒,这下心里暗骂:靠,该死的毒,还有该死的楚国巫女,她太奇怪了,既然想要和琴师合葬,就不该给自己的墓设那么多危险的东西,现在可好,搬运工来了,但被毒折磨的不成样了!这样一想,我脑子转了个弯,忙问苗族丫头道:“你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吗?”
苗族丫头点了点头道:“他的毒是由毒花的种子提炼而出,不会毙命,但会痛苦万分。”
“可有解药?”我边说着,边从身上撕咬下一块布条给陈醰止血,这会儿他疼得紧,抓得我腕子都积起了淤青。
巫女抱歉地摇了摇头,随后道:“只要出了这里,我就可以帮他制解药……”
“出去……”我看着敞开的青铜门,随后道:“那我们走……”看着老醰痛苦的样子,我打算把所有事情放一边。我将他搀起来,巫女跟着我起身,我问她这个毒多久发一次,她说不一定,但是每次发的时间足有一个时辰,也就是我们现代的两小时。
两小时不算长,但对于陈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