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剩下我、宝财还有初八。如果那个是真实的预兆,那我一定要勉强一次,不让它发生。
这一想,我忽然镇定下来,我看着地上尸茧挣脱出的布条,记起了老祖宗他们随身携带的酒,那酒除了壮胆,还能在这阴冷的古墓驱寒,然而某些时候它的用处是救人。
想到这点,我立马冲陈醰喊道:“老醰,你还有酒吗?”
“干嘛?你想给我们送行吗?”他大着嗓门,这会儿一具陈年老尸突然伸手捏住了他原本就受伤的肩膀,陈醰痛地大叫,整个面孔扭曲,在这要紧关头,他身后的小道士突然将刀把一转,青铜剑“唰”地刺入了老尸的胸口,陈醰见此,快速朝着尸体的头补了一刀。
只是,还未等他们得到喘息,更多的尸体又对他们进行了新一波攻击,他们像是潮水,退了又会拍岸。
“****的!”我怒骂了一句,正想操刀上前,一个酒袋子冲我飞了过来,尸堆里奋战的老醰道:“流子!宝财!如果我真没了,记得给我多烧点纸钱,还要用最好的杜康来祭我!”
“滚蛋!”我骂了一句,对身边的宝财急道:“我们去拾地上的布条,苗族姑娘掩护我。”
“你要干嘛?”宝财不明所以。
我一字字道:“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