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陈醰也笑得合不拢嘴,他凑到我身边,强行收起笑容,一脸认真对我道:“流子,你告诉我,你和刘宝财这衰货独自待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有没有漏下什么没告诉我的?”
宝财听陈醰说他衰,正要插嘴,陈醰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双眸直直看着我,装出一副揪心模样道:“流子,你这脑子到底出了什么状况?是不是被吓的……啊,出了问题?”他憋着笑,嘴里发出嗤嗤声。
交友如此,只能自饮苦酒,我内心深深叹了口气,听得实在无语,只好讨饶,说自己可能真是敏感的不行了。
结束了关于我设想的争论后,苗族巫女给我们简单处理了伤口,我们计划先过桥,然后再做打算。然而看着面前的桥,我就想到了陈醰离开的伤感画面,仿佛它真的会给我们带来厄运似的。这一想,我有点犹豫,道:“这桥能不能走,看着像年久失修的样子。”
陈醰起身,笑道:“流子,这你就多想了。你看着这桥虽然年代久了,但你要相信古代的能工巧匠,他们做的东西绝对比我们现代的一些豆腐渣工程好多了。”说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又道:“不过,这桥我看着没底,咱最好分开走。”
宝财听闻,在一旁挖苦道:“就得分开走,省得桥被你这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