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意识,唯一记得的是有人拖着我到了一块干燥地带。等我醒的时候,就看身边躺着苗族丫头,只是她现在昏迷不醒,唉……现在谁身上有草药,我得去救她!”
听此,我心一阵阵发紧,忙让陈醰带路,陈醰点了点头。我们从一块石幔组成的天然阶梯而下,走到幽冥死水边,身后是类似黄泥墙的风干尸体,苗族巫女死死躺在那片狰狞之下,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灰色,这一路若是没有她相助,我们可能都得死……想到此,有点懊悔,懊悔没有好好保护她,让她现在这副模样。这一想,我伏下身,伸手查探她的鼻息,这一探,我的手停在半空,宝财忙问:“怎么样?”
我一脸肃容,道:“有呼吸,但是很弱……”
老醰一听,连忙拽过宝财道:“想办法,救救她!”
宝财一听,为难道:“老醰,我读书那会儿的确还学了点医学方面的,但那都是给动物看的……”
还未说完,陈醰抢话道:“哎呀,别废话了,我们就是人科的动物,你就把丫头当动物看,她是我的恩人,我不能让她死咯!”
这时,初八也蹲下身把腰际所有的竹罐子取了下来,然后从里面寻了能用的草药沫子,按他说的,这都是我老祖宗娘亲调配的草药,十分好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