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归。现在到了古墓,里面的冥器年代久远,文化价值高,又呈完整的艺术形态,这对他们一个爱收藏,一个爱财的人来说,算是老鼠掉进白米缸了。
瞧着他两窃笑着,大谈先前看到的冥器,我无奈摇了摇头,心想着都浑身是伤了,这种富贵还是不要求了,宁可出去刨点树根和野菜。
小道士仍是闷不吭声坐在一边,我瞧着他,心想着这可能就是千年以后,我们所敬仰的古人吧。多看了他一眼,我便仰躺着,望着鬼斧神工的石幔,石笋,回想近断时间的遭遇,虽是吃了不少苦,但日子过得也是精彩。以前我一直觉得自己艺术生的腔调太重,少了点男儿的热血性子,这回来了一趟倒像是重生了。
就这样跳跃性地想着,苗族巫女在四个多小时后醒了,她醒的时候环顾四周,看着我们五人,眸子里闪过一丝欣然。
这时候陈醰最为激动,他先前总是挑她的刺,可被救之后,态度却来了个大转变。
我让她休息了一会儿,便开始想怎么开口,宝财在旁边,轻声道:“公子爷,那蛮丫头对你有好感,你去问隔层纱,我们去问就是隔条海。”
“呸!什么叫我们隔条海,要我说谁问都一样。”陈醰不服气道。
我心正琢磨着怎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