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回头,蓝鹊溪攥紧手里的匕首,朝着他的脑门而去。
“不住手”我喊着。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他们之后,小道士抓住了苗族丫头的头,冷情将她一扭,只听咯嗒一声,蓝丫头瞬间失去了生命迹象。
搞什么我的呼吸不由停下来,瞧着蓝鹊溪一脸死气地睁眼看着我,我一屁股跌在地上。那些镇墓兽的影子穿梭在我们之间,大家仿佛都看不到彼此,只懂得不停的对着空气厮杀。
时间不过几分钟,一下子死了三个,如今只剩下陈醰、我、还有小道士。我抱着头,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如果他们再看不到我,我身边一旦有镇墓兽的影子穿过,那么接下来死的就是我。意识到这点,我突然想明白了,与其对付这些东西,害死挚友,我宁可什么都不做。
就此我站起身,身边的影子嘶叫着,像回廊里的风,野性异常,它们呼呼从我身体穿过,一阵阵的疼痛贯彻胸腔,而陈醰举着刀飞扑而来,我仰头狂叫,慢慢的就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西室安静地不像话,长明灯在青铜壁上平稳燃烧着,没有一点的波澜。我平躺在地上,心里空空的,不知自己现在是死是活。如果是死了,不用面对朋友的惨死,我还能接受,若是活着,要感受撕心裂肺的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