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没有宫阙,只有一段又一段悲伤往事。
这时候,除了木棺发出的嘶叫声,老祖宗那头三个女僵也开始嘶叫,我回头去看,她们原本干燥怪异的脸浮起了一颗颗焦黄的水泡。不消多时,就看她们体内开始自行燃烧,紧接着慢慢变成一片片余火,星星点点,最后砰然散开,幻化为灰烬,散落在主棺室。
人死最后不过尘埃……我震惊无言地望着这一幕,就连上过刀山,下过火海的老祖宗也是讶异不已,他收起干架的姿势。木棺的的确确是个极阴的存在,里面躺着的女尸受其百年的浸淫,以至于怎么杀都杀不死,因为其的怨念一直操控着她们,即便是她们想解脱也解脱不了,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呜呼哀哉”。
而对我们来说最为可怕的不是女僵,也不是古棺,而是司马岩。他懂得风水之术,也懂得万物相生相克,相存相灭,像他这样的奇才本应该是造福天下苍生,却为“红颜”二字所累,干出一些荒唐至极的事情。
这些,正应了陈醰说的:“天才和精神病者只存在一线间,可怜他四个徒弟变成了如此模样!”他说着,摇了摇头,随之又埋怨道:“你说人步步生莲,咱一路‘舍身取经’步步惊心的,在这阴宫的每个角落,都暗藏杀机,我说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