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长得清秀可人的,怎么说出来的话没一句好的,好歹战士杀敌之前,也要说些亢奋的话,不过来这座古墓之前,已经受了好几次诅咒了,一种是尸骨皆腐,一种是五雷击顶,烈火烧身,我不知自己最终的死法,但这一刻却是想得很明白,若不能灭了司马岩,那最后的下场可能就是被活撕了。
这一想,我伸手推门,却发现门从里面扣住了,我掏出老祖宗给的赤铜弯刀,从木门的缝隙找到门栓,刚要劈下去,却听里面传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家里阁楼发出的那种莫名奇妙的开门声。
我心下狐疑,当即停下动作,竖耳倾听。这会儿,我的神经已敏感到了极致,只是不想误了事情,所以强行控制着内心的害怕。然而听了一会儿,却是没了声响。我探过头,小心往镂空的木门里看去,然则在刚才的动静之后,里面一片沉寂,寒气森森的。我打了个哆嗦,回头看陈醰和初八在浴血奋战,当下一咬牙,将那门栓给破坏了。
就这样,封存百年,无人进过的门,“吱呀”一声自行开了。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这还是个自动门,心下大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与此同时,一阵透骨的凉意扑面而来,我心想着:“这都是镂空的门,又不是封闭的,怎么里面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