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得肺都快出来了,宝财躺在铺上和我一样的情况。
我小心起来向外走去,这里空气清爽,奇花布锦,芳香扑鼻。树上有鹊鸟鸣唱,清脆悦耳。因为下过雨的关系,叶子上有点点晶莹水珠,周边的矮树间缠着一层淡淡的烟气,洞门口撘了个简易的木棚,棚上缠了条条青藤。
蓝鹊溪和蓝忧于曾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小据点,里面的生活用品也算一应俱全。在视线之处,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个同学,他在日本修完了设计课程,回到家乡后,便与世隔绝,住在了深山里。我去看过他一次,山里的环境不错,但若今天他和我在一起,看到这样的宜居场所,估计就得搬家了。
我的筋骨和皮肉虽然疼痛、乏累,但内心却从来没有那么舒畅过,远山、大树、流水、小花……此时在我眼里都尤为亲切可爱。
蓝鹊溪给我们每人调配了草药,陈醰因为伤得最重,身上敷了一大片,他不能大动,也不能下铺子走,除了蓝鹊溪来了会醒一下,其他的时间,他都躺在上呼呼大睡,看他的样子这回不睡个天昏地暗,估计不会醒来。
眼下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小道士,老祖宗告诉我他已完成了驱邪仪式,还帮我们去了阴兵的寒气,现在累得不行,躺在溪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