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我告诉自己:“不能松手,不能松手……”这种自我催眠,让我没有那么快对死亡做出妥协。但是人被掐住脖子后,就跟蛇被捏住了七寸一样,我手脚的劲道越来越松,朦胧中能听到另一边宝财的惨叫声,我的脑子已不容我想那么多,我用最后一丝力气,掏出腰际的蒙古刀。刀握在我手上,几近滑落,亏在我无意识地松开王八坚的手时,他反拽住我的手,让我的意识又回了一回。虽是没有力气,但是只要能控制自己把手抬起来,就还有希望。
我背手将刀对准女鬼伸长的舌头,但无奈我实在没有力气了,眼前的黑已经将我拉入了地狱,那为我敞开的死亡之门即将要关上了,危急关头,管不了那么多,我手一松,“嚓”一声,蒙古刀掉落的瞬间,削断了那条邪异的舌头,而刀身擦过我的衣衫,也带走了我手臂上的一块皮肉。
那女鬼嘶叫着,血腥的手指捂住滋滋冒烟的嘴巴,蒙古刀削铁如泥,也是驱邪宝刀,这对付鬼虽不如老祖宗的赤铜弯刀来得凌厉干脆,但也能给她伤个分毫。
得了轻松,我颓然跪倒在地,喉头发出一种被紧勒后的怪异声响,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吸,把在鬼门关的魂都给吸回来了,
我回了魂,王八坚紧紧拽着我,嘴里不住尖叫,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