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猩红的肉上,眼睛那块还有一圈人皮在。
王八坚吐完,扶着树,抹了抹嘴巴,道:“难怪刚才俺撞他的头,发出那么黏糊的声音,他是不是被什么啃成了这样?”八坚自己都被自己说恶心了,这下又低头狂吐起来。
听他这一说,我脑里倏地晃过一个画面,画面里的宝财被什么妖孽般的东西抓住头颅,在那边啃鸭头似的啃,我整个人发软,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
老祖宗当即打断了这种设想,道:“这啃活人,跟嗑瓜子似的,太麻烦。而且这骆兄弟也不可能给人活着啃啊,他肯定会挣扎反抗,要我是啃他的东西,直接弄死吃,否则不折腾吗?”
“那他是不是碰到什么毒物了?”库师猜测道。
老祖宗环着手,道:“有可能,西域地区高产罕见的毒虫、毒草,指不定他们正好给碰上了。”
库师道:“如果碰到这些,那我们现在知道了,还能小心行事,但如果不是,这事情可就邪门了。”
老祖宗叹了口气,道:“总而言之,前面的路不好走,咱小心行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把刘兄弟留在这里,太不合适了!”老祖宗哀哀戚戚说了一句,瞧着他的样子,我突然又想起,他先前喊的那句:“你祖宗”的话,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