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吸引大批量的邪物攻击,所以这会儿,趴在它身上咧嘴啃咬的僵尸并不在乎我的存在,我知道小道士有一个卸骨术十分厉害,但是那需要常年训练,我不会,但我可以生剥活解。
人凶起来的时候,自己都不会意识到这一点,我带着满腔怒火,将蒙古刀刺入了毛僵最薄弱的后颈,那是它不长毛的脆弱部分,我用刀将它撕拉开一道长口子,事实上僵尸是有残存的痛觉的。
遭受攻击后,毛僵停止了对八坚的摧残,僵硬地侧过头,朝我露出尖锐的獠牙。我心里一颤,但当看到毛僵牙齿上的血时,我杀心一起,一手揪住它长出来的头发,一手掏向它后劲的椎骨,然后用力往外扯,就好像小时候扯陈醰手上钻进去的蚂蟥似的。
“咯啦啦……咯啦啦……”就快成功的声音传出,我头上的冷汗在此时变成了热汗,身上的肾上腺素灌注了我所有的力量,我嘶叫一声,徒手扯断了毛僵的颈椎,那玩意的七寸被破坏,颓然倒地,就好像破麻袋一样,我面无表情地将之丢弃,借着身上还存留的勇气,举起刀,抱住一只咬住八坚肚腹的毛僵,用刀割断了它的咽喉,我割得很深,直到它半个头摇摇欲坠,最后挂在脖子上,趔趄地向后倒去,我用同样的方式对付了另一只毛僵,随之伤心欲绝地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