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再吃第二次,我二话不说将刀一扫,砍掉了中探出来的手,随后站起身,猛得将刀插入了壁缝中,将它从上往下一拉,如果现在我手中的刀是那种长刀,那这一插就会很深,然则蒙古刀虽厉害,但比较短,刀在往下拉的时候,就好像切到了脂肪层似的,根本不起作用,而且它很快就被翻涌的动物和人尸吸收,包入其中。
见此,我触电般的缩回手,心中大为郁闷,首先蒙古刀从现代开始,陪了我一段时间,其次我们身上没有别的能破除的武器,现在这样下去,只能等死。
我愣愣地退开身,就在这时,面前的跟呕吐的人似的,剧烈蠕动着,没过多久,伴随着一阵恶心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中挣脱而出,它从我脚边滚到了八坚身前,我瞧着地上暗红色的,像一颗肉胎的东西,心瞬间揪了起来。
什么玩意?我慢慢凑近,好奇地打量着。肉胎的外皮十分光滑,像是被剥了皮的牛蛙,而在它静止后不久,倏地,随着一声肉被掰开的滑腻声,那东西从包裹的状态缓缓打开,仿如初生的婴儿。
我和八坚面面相窥,皆是困惑不已,就在它舒展身躯后,突然的,它像一条被抓上岸的鱼,剧烈的摆动起身躯。我和八坚原本心都吊着,这会被吓了一跳,向后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