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险。
我听闻他的分析,立马准备给自己的脚处理伤口,刚低头去看,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只瞧着我腿上拉开的口子钻进了两条缚蛇虫。一只显然已经喝了我的血,半个身子有点鼓胀。而另一只还只是钻进了头,没有尝我的血。
我的脚正好被边上八坚挡住了光,所以这两条虫从水里带上来以后,也没有退去,而是拼命地从我身上索取新鲜的血液。
原本只感自己的脚有阴凉之感,如今瞧着伤口之处钻了虫,瘙痒感瞬间浮了上来。
库师见此,正要拿火把来烫我腿上的虫,我瞧着火把上的火烧得很旺,缩回退,嚷道:“你疯啦,这虫子烫死了,我的腿也得给你烧出个大火泡了!”
库师笑道:“封老弟,我这可是好心帮你!”说着,又将火把凑了过来。
我被他说得差点伸腿,但一想到自己划开的小腿像是被刀割过的鸡翅膀,用火烤一烤就得“滋滋”冒烟,于是将腿暴露在火光所涉及的范围,道:“虫子既然怕光,温柔解决就好了,你这暴力美学,还是留给你自己被咬了用吧!”
“暴力美学?”库师回味了我的话,抬眼道:“什么意思?”
我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道:“就是粗暴手法!”说着,我低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