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也是它的造化。我现在愁的是地精就只有一株,也不知道够不够那么多受伤的人用,最好再留点,万一我祖宗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还能用用……”
“散出的气味就有疗效了,这一株绝对能用很久,而且刚才我也找了些止血疗伤的药,现在差不多可以回去了。”说着,宝财加快了挖掘的速度。
我道:“你挖地精果,我就照着你刚才找的草药,再采点,接下去的路,估计还有本多磨难,有备无患!”
宝财闻言,将兜起来的草药分类别和我细说了一下,我矮下身,细细寻着,就在这会儿,又有鸟“呱呱”叫了一声,它扑扇着强而有力的翅膀,从幽暗、深沉的林中脱出,去寻找光明了。我本觉得只是鸟叫,并没有多大的事情,但当我准备重新矮身寻草药的时候,眼睛突然瞟到了一个东西,那东西在距离我几十米开外的气生根上,因为气生根长得很密集,又加之距离远,所以我没看清楚,我凝神看了一会儿,那东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攀附在气生根上。
是什么?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的时候,刚才那位置上的黑点空空如也,已不见了。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但是仔细想,有惊鸟,必然有什么让它害怕的东西出现过。而能攀附在气生根上,又快速消失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