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唯有小道士坐在溪涧边。
看到大家伙都在,我和宝财松了口气,这种感觉像是躲避大灰狼追击的小猪到了自己的窝,满满的安全感。
我们虚脱撑着双腿,大口大口喘息,小道士看到我们,停止了手上的活,问我们怎么了?
我和宝财默契地摆了摆手,打算缓过气再同小道士说明情况。小道士看我们累得不行,也不多问。
我们坐在溪涧边,洗了洗被冷汗浸湿的脸,小道士抓了几尾大肥鱼,他割开了鱼肚,洗净了鱼身,就等我将火机拿来,大家伙可以饱餐一顿了。
宝财拾掇了些许的柴火,我们架好火架子和柴火堆,火烧起来后,脂香四溢,缭绕在溪涧边上。
我和宝财缓和了情绪后,把刚才的遭遇和小道士尽数说了。小道士看到地精果,也是吃惊万分。宝财知他身上有伤,洗净了蒙古刀,在火上烤了烤,随后又在溪涧边过了过水,十分讲究。这讲究主要是蒙古刀什么怪东西都砍过,宝财怕有洁癖的小道士嫌弃,所以弄得仔细。
他给小道士削下一根地精果繁杂的须,道:“这玩意说白了就是脆爽的根茎玩意,味道臭,估计根茎本身也十分苦,半仙你就忍着嚼了,等会用鱼肉再犒劳下嘴。”
小道士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