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危险一次比一次惊险,但是想明白点,都是死,也没必要死了还畏畏缩缩。
女尸抓住我肩膀的时候,我快避开,但她的指甲很长,在我脱开的时候,还是划过了我的脸颊,破了一层皮。
火辣辣的疼传出,这种尸体身上都含有尸毒,如果我们不快解决战斗,用地精果解毒,必然会死得很难看。
或许是疼痛刺激了我的神经,我大喝一声:“麻了个罢子!老子和你们拼了!”虽然失去了蒙古刀,但是秋月给了我一把战镰,她说这战镰是她死去的一个同伴的,没有名字,不过它战功赫赫,曾经斩杀过僵尸,还有各种阴毒的玩意,在他们兵器卓越先进的九里还排得上号。
不知为什么,握着这战镰,我还觉得挺顺手的,它柄长,刀刃锋利,寒光四射,非常适合单挑战。心里有所准备,就不会那么惊慌,在那划破我脸的女尸嘶叫着扑向我的时候,我向后退定一步,正准备挥舞战镰,谁知那玩意来势太猛,我也估算错了战镰的进攻距离,一下子就被扑倒在地,这种情况下摔倒,无疑就是给一群母狮当盘中餐。
我头顶的光线已经越来越暗,一具又一具的女尸扑了上来,准备掏我心肺,挖我肠胆,我龇牙咧嘴,横着战镰,双脚不断蹬动,仿佛垂死被翻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