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伤口上,一股股发痒发疼的感觉,撩拨人心。
我没法子形容这种苦中加苦的感受,大脑几乎不会思考任何问题,只想着躺在地上打滚,或者跑到一棵巨粗糙的树下,磨皮。可当我实在受不住这种痛苦,要倒在地上的时候,谷西咬着牙,一把拉起我,道:“地上全是虫,你这是要玉石俱焚吗?”
我额头汗水满布,难受至极道:“不行,我浑身的皮好像在更替,瘙痒得不行!”说着,又要往下沉。
宝财和八坚二人靠在尸堆边上,不断拍打着,八坚的脸上也爬了几只长虫,他叫着,顾得了下面,顾不了上面,那模样几近抓狂。
而宝财和我一样,定力不足,整个人已经被折腾到崩溃,在他身上的火猴刚才也受了那毒液的害,几处毛坑坑洼洼的,凹陷下去,已可见肉。
在虫子掉下来后,火猴敏捷地抓下了几条在自己身上的千足虫,它想帮宝财,可宝财身体扭来扭去,将它不小心甩脱,火猴想再上去,可无从下手,看得急跳。
很快的,顶上千足虫的毒液雨就下光了,它们像蜜蜂一般,顶出尾刺,来对抗它们觉得有危险的生物。但是它们的命比蜜蜂硬,虽然毒液一喷光,它们就扭曲着,一条条掉落下来,然则它们并没有死,尚还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