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而出,他随意擦在了几片蕨类植物之上,凝神静气地等待着这些人继续说话。
然则,有很长一段时间,这些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粗嗓子的汉子拿出几块木牌感叹道:“这趟我们来了十几个人,现在活下来的就只有我们五个,这么大的损失,还是在没有找到古墓的情况下……按照以往的探险经历来说,这林子如此古怪异常,古墓定然也不是什么随便能脱身的地方。”
随着他的话,空气一下子静寂到了冰点,隔了有一会儿,那红脸汉子也重重叹了口气,道:“说的是,我们没找到古墓,但已是百般险难了,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大,又那么丑的鸟?还有这些鸟怎么会那么邪性?”说着,便坐起身,问那戴头巾的汉子道:“老七,你好歹也在这疙瘩窝子待过,没听说过有这样的鸟妖吗?”
戴头巾的汉子嘀咕道:“韩大哥,俄家和这里可远得紧,至于你说的鸟妖,俄没听说过,但是五彩神鸟倒是听说过,它和楼兰人的河龙齐名,都是天上的神灵。”
“呵……”秦大师冷笑了一声,拖着一副阴阳怪气的语调道:“那么丑陋的鸟能做神鸟,那这楼兰人的眼神肯定不好。”
他们说的鸟妖,其实就是我们屡屡碰到的人面毛鬼,当时谷修可能是从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