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道:“反?”这个字说得尖锐,秦大师被震慑到,不自然地吞了口唾沫。
韩大哥劝住粗嗓老二,道:“尤二弟,你也莫把气撒在秦大师的身上,如他所说,一路上他的确救了我们好几次,我们虽是粗野匹夫,但也知道知恩图报。”
秦大师听有人为其解围,连忙应和,还朝着尤老二冷哼了一声,只是谷修却觉得这韩大哥是用“粗野匹夫”四个字来嘲讽那秦大师,但那大师愚钝,没听出来他话中有话。
那年纪小,戴头巾的老七并不知道两位大哥话里的意思,于是将问题抛出来了,问他们为何一下子如此沉郁,又到底在琢磨什么问题。
那韩大哥凄凉笑了笑,道:“以往我们去掘墓,掌事的定然会有一个完整的安排,我们门里分工明确,你也是该知道的,但是这次,除了这指路的地图,我们没有古墓任何的信息,不知里面葬的是何许人也,也不知大概的一个位置,偌大的林子,我们好像掉进深水的人,随时都会被里面的暗流吞噬……”他停顿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悲凄说道:“我们一组,总共十七个兄弟,都是喝了血酒结拜的,现在剩下我们四个,几乎全军覆没了。从见到那些恶心的尸体时,我就在想,上头是不是给我们指的是一条阴间路,让我们这批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