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地一掌将楼兰人的头颅拍在地上,随之用脚踏住他的半边面颊,威胁道:“你在耗损我的耐心,不过我有的是时间,接下去,你的痛苦会让你神志不清,让你说出真相,最终你会像一具没有思考能力的活尸一般,带着我去你们所在的地方。”他咬牙切齿,一只脚像是在碾死一只蚂蚁似的不断碾着窥探者的脸,窥探者血肉模煳的半边脸埋在了泥土之中。
谷修说的话很快实现了,毒蛊再次发作,楼兰人不断嘶喊,挣扎着,额头上的青筋像是狰狞万状的闪电,一根根凸了出来。那些原本还觉得快意的汉军们开始也有点害怕,因为谷修那样失心疯般的状态,在正常人的眼里,实在过于憷人,除了谷修是在真正享受的,其他人的表情都隐隐有着同情和担忧,仿佛那时候倒在地上的就是他们自己。
在蛊虫一次次蚕食楼兰人的心智后,楼兰人保住自己同胞的那条神经崩断,开始自言自语,开始迷离,蛊虫真的就好像逼供的药,可怕到令人发寒。
“现在你该带我去那些该死的你同族的地方了吧!”谷修的言语就好像一个十恶不赦之徒,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给人的正派印象。
楼兰人的口齿已经不清楚了,他一半脸颊贴着地,一半被谷修先前踩得起了一大块乌青,他费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