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忙问道:“你怎么了?”
戴泽瞪着眼,将惊恐地目光对向谷修,结巴道:“也不是没有异样,先前……先前我听到,听到一声喘息……”
“喘息?”谷修和秦大师异口同声,显然二人没有听到,那为何戴泽听到了?
戴泽看二人一脸莫名,心生困惑,忙问道:“你们都没听到,很悠长的喘息声?”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鬼声鬼气的,秦百常哆嗦了一下,道:“你是不是太紧张,所以幻听了?”
戴泽一脸茫然,惴惴道:“我也不确定,但愿是我听错了……”
就在他一脸担忧的时候,忽然秦大师惊奇道:“哎,小兄弟,你的袖口何时染上那么长条的血?”
戴泽莫名看了秦大师一眼,随而举起自己的衣袖,眉头紧皱道:“我适才为了看清那黑窟窿,一不小心撞到了一根木牌,然后一滴血像是眼泪一样滴在了我的衣服上!只是……才染上一滴血,怎么蔓延那么长一条了?”
戴泽的衣袖是白色的,一滴血在他身上,像是一条沟壑,沟壑到了戴泽袖口那段的时候,仿如植物的根系,凌乱散开。
谷修皱了皱眉头,毫无顾忌地伸出手去触碰戴泽衣衫上染的血,血是冷的,他分析道:“血的样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