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是一个略微稚嫩的声音。
一个女人压抑着激动,但她说出的话还是难掩责备:“格加木,你不该让巴加索一个人留在原地尿尿,你知道他很调皮!”
叫格加木的孩子无辜解释道:“巴加索害羞,是他让我避开,说马上会回来的,我也没想到,等了那么久,他都没有来。”
女人闻言,控制不住情绪,开始抽泣,这时候,一个低沉如幽灵般的声音漂到了谷修的耳里,他不耐烦道:“不要哭了,巴加索迟迟未归,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听到那人的判断,躲在土壁后的谷修心震了一下,仿佛一瞬间自己被拉到了阳光之下,心有点虚,但是他很快恢复了平静。
在那帮人之中,有个人像是猎狗般地拱着鼻子,出明显的嗅东西的声音,那是个透露着无限精明的声音:“安归大人,您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叫安归的男人就是声音如幽灵的男子,他沉默了片刻,很快给出了个答案:“有!”
简短的一个字像是一把利刃,直戳人的心脏。秦大师和独眼都受不住了,二人紧张地出了一声闷哼,虽然那声音小得要命,但听在谷修耳里仿如惊雷,谷修不爽地皱了下眉头,从土台缝隙往外看,他看到了月色下那个叫安归的人的